一会儿让大师给你驱驱邪,你姐姐没病她闹着自杀干什么?”“那是个骗子!
他就是过来骗钱的!你们报警啊!”我绝望地说着。“这位女善人一看就是被邪祟附身了,
你们把这个符水给她喝下能压制她体内的邪祟。”那个骗子道士说完把符水递给了爸爸。
爸爸示意周泊言掰开我的嘴,强硬地把符水灌了进去。我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符水吐出去。
周泊言似乎预料到我想干什么,捂住我的嘴逼我全部咽了下去。很快催产药起了作用,
我的肚子开始剧烈地疼痛。他们不打算给我打麻药,怕无痛出来的孩子做鬼曼童会减少威力。
为了防止我大喊大叫他们给我的嘴里塞了木棍子。我的痛感越来越密集,
下腹也有奇怪的下坠感。我痛的使劲咬着嘴里的木棍。嘎嘣!木棍断了。
妈妈在那边大喊“不好,她难产了!”爸爸和周泊言不断的责怪妈妈。
“我们一开始就说找个产科大夫过来,你非说自己来,看了两本书非说自己会接生,
这要是耽误了仪式看我不打死你!”妈妈也十分委屈。“那我不是怕被别人发现吗?再说了,
谁知道她这么没用,生个孩子都这么费劲。”爸爸直接一巴掌扇了妈妈一巴掌,
随即像鬣狗一样盯着我。“用剪子给她下头剪开,拿长镊子把孩子夹出来!
”妈妈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样拿起了剪子对着我的下体剪了下去。“啊!!!
”地下室回荡着我的惨叫声,可是每个人都冷眼看着这一切,
仿佛躺在这里被折辱不是他们的女儿,妻子。我痛的眼前发黑,下意识用力,
孩子终于生了下来,避免了器具入体。“生了,生了,是个男孩,
这下我的诺诺一定会福气满满!”妈妈抱着不断嚎哭的婴儿开心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