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要配合机构做一些失忆的准备工作。她婉拒了顾清言的邀请,
一个人晃晃悠悠来到了机构。程序很简单,今天做完脑部处理之后,
只需要喝下配置好的药水就可以达到失忆的目的。领完机构的药水,
于知秋打算打车去自己郊区的房子散心。院门外,种了五年的茶花终于盛开,点缀了一路。
她顺着花树往里走,却发现精心养护的草坪被踩得破败不堪。屋内一片灯红酒绿,
许沫沫站在窗边,摆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朝顾清言撒娇。下一瞬,
顾清言便将满院的茶花折断,送到她手中。这就是他们口中,许沫沫指定的神秘场地。
她站在原地怔怔看着,脸色苍白如纸。十二月的寒意渗进骨髓,几乎将她压垮,
于知秋的思绪飘到十八岁那年。那时,顾清言送她房子时是怎么说来的?“小尾巴,
我怕你嫁人受欺负,要多给你一点底气。”“你不嫁人也行,这里是你永远的家。
”这栋房子,和她儿时对他描述的一模一样。像城堡一样的样式,屋前有大片大片草坪,
她梦想有一个草坪婚礼。顾清言耐心听着,问她还要种什么。她想,就种茶花吧,
茶花要好几年才能开,那个时候她正好能嫁他。后来,他年年陪她来维护这些草木。
他说养花需要有耐心,和养她是一个道理。再往后,他说的每一句话都食了言。
那股委屈劲翻涌上来便再也克制不住,她跌跌撞撞闯了进去。
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把顾清言和许沫沫往外拖拽。“出去,这是我的家。”“都给我滚出去!
”这是她和她未来孩子的容身之所,是她的家。他怎么能拿她的家来讨新欢开心呢?
一番挣扎后,于知秋被顾清言擒住手臂禁锢在怀里。“道歉。”明明是极暧昧的距离,
可是顾清言眼底透着在商场面对宿敌才有的杀伐果断。他加重手上的力气,
握得于知秋手腕生疼。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给我未婚妻道歉。
”听着这个极具占有欲的词,于知秋瞬间心口一酸,却倔强地不肯让眼泪落下。“我没错。
”她不肯低头,于是被顾清言从属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