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青瑶愣了几秒,和客厅里的蒋言对视一眼,没得到想要的反应,便又大声说道:“手洗?
一筐内裤?”我神色平静地接过她手里的洗衣筐,
不紧不慢地朝着蒋言妈妈姚芝兰的房间走去,还故意扯着嗓子喊:“妈,就只有这些内裤吗?
羊毛袜子那些要不要一起洗呀?那些放洗衣机洗可不太好呢!”快走到门口时,
就看见姚芝兰满脸通红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显然一直在门后听着动静。蒋青瑶满脸不服气,
非要挡在我前面,拉着姚芝兰的手说:“妈妈,不可能,她一个弹钢琴的,
在家里都不用做家务,怎么可能愿意帮我们洗内裤,她肯定就是装装样子,心眼儿多着呢!
”可下一秒,我已经把洗衣液倒进盆里,正准备把内裤从洗衣筐里拿出来。
“说好了劳动节大家都一起打扫,这筐内裤就我来洗呗。”姚芝兰见状,一把推开蒋青瑶,
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莹莹,这些小事不用你做,咱们家保姆多着呢!
”我装作无所谓的样子,假装要伸手去掏洗衣筐,姚芝兰赶紧搂着我,在客厅里坐下。
“莹莹,是妈不好,听青瑶说什么服从性测试,这次是我委屈你了,你对我们的好我都知道。
”“青瑶说你心气高,嫁给蒋言就是图他的钱,不会真心照顾我们,现在看来,
是我们误会你了。”“以后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这时候,空中又飘过几条弹幕。
“婆婆现在可愧疚了,又被女配装到了!”“没关系,还好女主聪明,
偷偷在内裤里放了几根针,看能治治这个绿茶女配不!”针?我这双手可是要弹钢琴的,
蒋青瑶这算什么女主,也太恶毒了。我装作委屈地擦了擦眼角,
说道:“我还以为是因为是贴身衣物,不放心外人洗,原来是在试探我啊?妈,
你要是真想让我做个听话的媳妇,我现在就去洗。”说着,姚芝兰摸到我指尖的茧,
更加羞愧地把我搂在怀里。这时,蒋青瑶一脸不爽地走过来,想用激将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