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只开了一条缝,外头阳光正好,里面却冷得像冰窖。苏染说她中午要出去一趟。
我不问她去哪,不催不吵不闹。我只是想亲眼看看,她那所谓的“自由”,
值不值得她亲手毁掉一个完整的家。她出现是在下午两点半。从小区出来,戴着墨镜口罩,
穿我没见过的浅蓝色连衣裙。她很轻地笑着,像平时挽着我胳膊去买菜那样,
拉住了一个男人的手。我眯起眼,竟然是他!我们大学的“共同朋友”,林骁。
当年跟我们玩得挺近,后来因为欠钱跑路,消失得干干净净。苏染曾说起过好多次,
说他“恶心”“见不得人”。我记得她说那句“他动手动脚,我真想吐”。现在,
她正靠在他怀里,像换了一个人。我举起相机,咔嚓一声,
拍下他们一起走进斜对面那家酒店的大门。我盯着那扇自动门合上的瞬间,
手指几乎捏碎了镜头。可我没有冲上去。我不想毁她的伪装。我要她自己亲手撕掉,
一层不剩。两分钟后,我拨通了苏染的电话。“你还在家吗?我忘了东西在家没拿钥匙,
要回去一趟。”“哦是吗?我在家……你回来吧。”电话那头她语调明显有些惊讶失措,
一阵细碎的响声后迅速挂断了电话。很快,我就看到酒店门口苏染慌张的身影,
后面跟着的就是奸夫。好戏被我突然打断,他们的脸色并不好看。我一脚油门离开,
径直回了律所。我并没有什么东西落在家里,纯属就是为了报复,让她心惊胆战。晚上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