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好好享受生活,非要像女强人一样工作,现在好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世上,
我该怎么活?”我一个大男人还真的抹起了眼泪,哭的可怜巴巴的。
我是在哭上一世受尽屈辱的自己。秦雨柔见我没有识破真相,只当我是在压抑悲痛。
但看我满脸戾气,她还是心有余悸,结结巴巴地说:“陆先生,您别太激动,要保重身体啊。
”我带着泪光的眼睛看着她说:“郑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死人还会在乎我的死活?
”秦雨柔哑口无言,显然为自己的失言感到懊悔,尴尬地低下了头。我不再理会她,
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器官捐献中心吗?我这里有个特殊情况。
我妻子刚刚去世,她生前一直希望能为医学事业做贡献。请你们立即派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