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南为一位艺伎大打出手的事情,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公公在家中勃然大怒,
说江景南丢了他的脸面,要家法伺候。江景南梗着脖子,挺直了背跪在他爹前面:“父亲,
怡静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如今她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
”公公扬起的藤条最后还是轻轻地落下了,他看着这个自己从小疼爱的孩子,
重重叹了口气:“你如今大了,我是管不了你了。你房中的事,你自己看着办。”这语气,
竟是默认了。我冷眼站在一旁。却不禁想起以前。被偏爱的人总是有恃无恐。
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公公总是不舍得责怪他。但是那个人呢?一点点小事就被公公藤条伺候,
打得皮开肉绽。他委屈狠了,背着一身伤,红着眼质问他的父亲,都是他的儿子,
为何父亲如此偏心。却被公公大声斥责忤逆,然后换来更严厉的责罚。
有时候就算是一母同胎,也同人不同命。如今,怕是只有我还记得他了。好在,我还记得他!
得了公公的默认,江景南竟堂而皇之的将沈怡静带进了府中。全然无视我的存在。
那日我和采薇出门采买布匹,准备做一些小衣服给未出生的孩子。走到半路我心中有些不安,
便折返了。回来时,就见我的院子被人扔的一团糟。院里的木槿花都被挖了出来,
种上了芍药。小松站在房门口,拦着不让我进:“少夫人,这屋子已经被少爷给了沈小姐,
已经将您的东西挪到了别处。”我心中慌乱,我娘的遗物还在屋子里,
不知会不会......不敢想下去,我懒得跟小松废话,推开了小松就进了门。
屋里的陈设都改了。
着的素雅木槿花被换成了一朵艳丽的芍药;梳妆台上满满当当挤下了数十只精致华丽的发簪,
无一只是我的。衣柜里摆满了粉色紫色的罗裙,而我素来偏爱淡绿鹅黄。我在衣柜深处,
翻出了我珍藏着的檀木盒子。里面收着我娘留给我的玉簪。一只雕着木槿花的玉簪。
可是我打开盒子的时候,那只玉簪不见了!那是我娘留给我唯一的念想。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