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难看的表情让刘芳很不满,她朝我破口大骂:“做这幅鬼样子给谁看啊?
你要是肚子有用犯得着喝这玩意吗?!”这是我内心最痛的伤疤,
但刘芳却总喜欢恶意撕开:“你当年嫁给我儿子的时候,就已经不是黄花闺女。
结婚这几年连蛋都生不出半个,还敢朝我甩脸色?”害怕刘芳继续喋喋不休地指责,
我硬着头皮将那碗药接过一饮而尽。平常见我喝药后,刘芳都会立刻转身走人,
恨不得少看我一眼。今天她却极为反常,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我又气又笑地说道:“妈,
我就算现在喝完药,也不会马上就生孩子的。”刘芳一言不发地站着,
视线仍旧死死落在我的肚子上。我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小腹处却猛地升起一股痛意。
那股疼痛来势汹汹,随即蔓延到我的四肢。我整个人疼得蜷缩成一团,
颤抖着手伸向刘芳:“妈,好疼,快打120......”她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语气罕见地变得温和:“没事的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这句话让我意识到了什么,
我不可思议地望向她:“你......你对我下药?”我的鼻腔有无数股暖流涌过,
鲜血从鼻孔和嘴巴疯狂往外冒出。刘芳被我这幅样子惊吓到,
她支支吾吾地辩解道:“我也不想的,谁让你生不出孩子,我总不能让我们老于家绝后啊!
”提到孩子,她顷刻间变得理直气壮:“你要能生得出孩子,我至于做这种挨千刀的事情吗?
你早些年那会既不是处女,子宫里还死过人,我就和阿伟说千万不能娶你,
他非不听......”我气急了,伸出手想攥住她,但眼前突然一黑。临死前,
我只记得刘芳的嘴一张一合仍在说些什么。没想到我死后,却还能保留意识。
我亲眼看见警方闯入家里,将刘芳拘留到案。“我不是故意的,
我就听说那个药能让她怀上孩子。左邻右舍谁不知道我家这个媳妇,
进门几年肚子都没有动静。老家的女人都是吃中药调理的,这个药方还是我四处打听得来的。
”她在法庭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