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站在婚纱台上,像是一只高贵的天鹅,转过头笑着看她,几分隐藏的得意。
“其实我们打算定薇薇安的那套,你舅舅说你给我们做了礼服当做新婚礼物。”“谢谢你呀,
栖林。”“就是这款式看起来太过年轻了些,你说呢维轩?”周栖林看着自己最熟悉的礼服,
这是她精心设计的。为自己。她幻想着有朝一日穿着这件婚纱,
和杨维轩踏入幸福的下个阶段。如今却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坐在沙发上回工作信息的杨维轩抬起眼,语气温柔,“你有什么要改的跟栖林讲。
”“新娘最大,都按照你心意改。”杨维轩站起身走到周栖林身后,二十年的朝夕相处,
杨维轩的脚步是刻在周栖林脑子里的安心。小时候放学哪怕天黑只剩她一个人,她也不怕。
因为她知道杨维轩一定会来接她回家。可现在,这个家要有女主人了。尽在咫尺,
呼吸声喷在周栖林脖颈发痒。“又抽烟?”“找打呢你。
”杨维轩看起来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小时候周栖林也并不让人省心,常把男人气得没办法。
次次喊打,却最多只落在罚站的女孩头上一个爆栗。一个失家的孤女,一个单身男人。
两个人磕磕绊绊相伴二十年。周栖林六岁时家道中落,父亲被抓,母亲绝望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