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我真的没有被刘显那杂种碰过......”一支烟抽完,我什么都没有说。
只是冷静地保留了监控视频,拨通了青梅唐婉的电话:“我跟她散了。”“现在我娶你,
你敢嫁吗?”......结婚纪念日当天,
我为妻子张悦准备了丰盛的烛光晚餐和她最爱的红玫瑰。坐在沙发上等了三个小时,
张悦还没有回来。我拨打了几通电话,显示的都是拒绝接听。最后一次电话接通时,
关心的话语还未说出,张悦就开始不耐烦:“刘显,你有病吗,大晚上一直打什么电话?
”“我又不是死在外面了,别学的像一个老妈子一样,
真的很烦!”电话那头传来男性的催促和诱哄声,张悦立马笑意回应他。
没有给我问话的机会,张悦便慌忙挂断了电话。我呆愣地看着熄灭的屏幕,
想到张悦对我敷衍又厌恶的态度,心里唯一的希冀消失了。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