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废话。”她嘲讽的目光让季司沉眉头紧皱,他偏了下头,不再看她,
“你只要跟我说你吃了什么药,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计较。”安小离冷哼一声,
用力推开他,“季先生真是大度地让我感动。”她双腿无力地快站不稳了,
只能扶着墙勉强维持站立的姿势,“你说的没错,我未卜先知,
很早以前就知道我会在昏迷的时候会被抬进手术室,被人偷用我的肾。
所以我喝了百草枯吃了老鼠药,就是为了损害我的肾,好害死安小暖。
”她偏头看着季司沉阴沉到极点的脸,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而且我用刀捅了心脏,
吃了剧毒,手术台上失血过多也没死,你说神不神奇?”“安、小、离!
”季司沉紧攥着拳头,额头青筋暴起。认识这么多年,他从来不知道她这么伶牙俐齿!
说什么百草枯老鼠药,明显就是在戏弄他!“不用那么大声,我没聋。
”安小离嘴里满是血腥味,每次呼吸都很艰难,“我说我没吃药,季先生觉得我骗人,
我说我吃了药,季先生还是觉得我骗人。那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安小离,
你自找的!”季司沉黑着脸摔门离开,让两个佣人把她带去祠堂跪着,
什么时候老实交代吃了什么药,什么时候出去。她身上没有力气,走不动,
便被两个人拖着往前走,双腿在地面上拖出一道道血痕。安小暖吃完了正在前庭散步消食,
见状柔柔地说道:“姐姐连走都走不动了,身体这么差,还是不要罚她了吧?
”“你这么善良,会吃亏的。”季司沉偏头,皱眉看着地上的血迹,心软了一下,
但很快便恢复如常。安小离刚刚在楼上一点事也没有,不可能突然走不动路,肯定是在演戏,
就是不想受罚而已。“可是,”安小暖咬了咬唇,眸底深处藏着几分得意,
俏丽的脸上却是一片苦涩,“她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我看不得她受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