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关皑对捉奸在床这种事已经没了反应。她对齐放的那点歉意和愧疚,就快要消磨殆尽。
她不过是在忍,无声的抵抗,倔强的消磨着彼此的耐心。齐放无数次的讽刺她,“关皑,
你现在真恶心。”她用尽力气挺直脊梁,“好笑,你娶我,不就是为了恶心我吗?
”齐放冷笑,“没错,你猜对了。可是啊,现在我腻了,你怎么还不滚?”关皑抿着唇沉默,
连他们公然在她面前办事都可以视而不见,但就是不同意离婚。齐放骂她神经病,
干脆在外面和丁雨心另立门户,很少回这个家,他嫌远,地方偏僻,房子老旧,
每次回来必定是骂骂咧咧的找关皑要钱。但最近他却回来的尤其频繁。
关皑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在他一结婚就从自己手里抢走房产证的那一瞬间就明白。
盛远地产要在这片建一个大项目,他们已经成了这几栋楼里唯一的钉子户。
齐放拿走了房产证,打死不签署补偿协议,拖着盛远的人狮子大开口,要两倍的价钱。
这房子是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关皑也不想就这么被拆掉,干脆由着他去。
可丁雨心此刻躺在她的床上,那挑衅的眼神睨着她,变本加厉的嘲弄和讽刺让她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