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讨些便宜,却只有失掉性命的结局。城中匪类尽伏,暂时安全,可宁西华的伤再耽误不得。
安星月顾不上其他,大声的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宁公子受伤了。
”侍卫是七手八脚的扶着宁西华,往客栈而去。安星月也伴着在他的左右,回到客栈后,
看着大夫为他包扎伤口。一盆盆的血水端了出去,又有一盆盆清水奉了进来。
安星月始终陪在他的身边,看着他满身的旧伤,心中难言。如果她没有记错,
宁西华不过是大她两岁,今年不过十六而已,但瞧着这些伤却是有些年头。在她的印象中,
没有谁敢伤了宁西华的。可有谁想得到,他在外历练时,又经历过哪些苦难?“小姐,
请帮忙按着此处。”大夫忽然向安星月求助。安星月慌乱的伸出手,都不曾回过神,
本能的举起双手,按住宁西华伤口的外侧。大夫包扎的手是又快又稳,却依然叫她害怕。
“大夫,他的伤口又渗血了。”安星月颤着声音,焦急的提醒着。“小姐莫慌,那是药粉。
”大夫平静的说,“那药是一日三遍的喝,顿顿都不能落下,知道吗?”大夫刚走,
店小二就端着汤药走了进来。安星月忙拿着手帕擦了擦手,正准备接过汤药时,
却发现宁西华盯着她看。这眼神好生吓人,仿若是想要透过她的双眼,看到她的心思。
安星月的心头又是一慌,连忙避开眼,强行按捺住想要落荒而逃的心情,“宁公子,醒了?
醒了就先喝药。”宁西华勉强的撑着坐起,推开安星月的扶持,接过汤药,也不顾温度,
是一饮而尽。安星月忙抽了手帕,为他擦着嘴角。“不怕吗?”宁西华问道。“怕。
”安星月毫不犹豫的说,“可是总是要有个人守着你。”宁西华放下药碗,“我问的是,
不怕吗?”安星月忽然明白宁西华指的是碰到贼人一事,艰难的扯出笑容,“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