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把我们安家发扬光大。”安陵容说完,让新提上来的小厮把安比槐的跟班拉走,
接着一把提着安比槐的领子,拖着他往书房走去。开门,把人丢进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气息都没什么变化。看着躺在地上还没回过神一脸惊恐的安比槐,安陵容坐在案桌的椅子行,
手指一下一下,慢慢地敲打着桌面。“距离选秀还有半年的时间,女儿就要启程出发,
加上母亲看病的银子,父亲先给我六千两银子便是,
以后若是还有其他开支父亲女儿再朝父亲要。”“六千两,你怎么不去抢!
”安比槐一听此话,怒不可遏地冲着安陵容嚷嚷。“啪......”桌子烂了一个角。
安比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后退了几步,说不出话来。“有道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父亲虽不是知县,肉吃不上,汤总归是能跟着喝点的,您说呢?这个银子女儿今天能拿到吗?
”安陵容几番操作令安父无所适从,这不是他的女儿,是从地狱来的魔鬼。安比槐已经麻木。
好半晌,安比槐才有动了动因为惊吓而有些麻木的双腿,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面上只剩颓然。
“好,你如今有这本事,为父我是管不了你了,我这就给你拿银子,我只希望你别忘了,
你母亲是我原配妻子,我还是她的丈夫他的天,希望你看在你母亲跟我生你一场的份上,
记几分为父的养育之恩。”安陵容面上露出一丝笑意“父亲放心,女儿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
只要您能好好配合,咱们父女之间的感情肯定越来越深厚。”“但愿!
”安比槐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起身缓步往内室走去。安陵容看着安比槐的背影,
心中只有冷意。养育之恩?这个家是母亲一针一线挣来的,忘恩负义的男人,
谈什么养育之恩。若是识相一些,就让他活得久一点,倘若不老实,就让他长眠也好,
从此他长眠,母亲长念罢了。父亲这东西,有就有了,不一定非要活着。
或许是见识到了安陵容的“手艺”,安比槐不曾再生事,不过半盏茶的功夫,
便从内室走出来,手里捏着一叠字银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