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吃了。”由于伍氏不管家里的农活,赵星觅十岁就跟着老爹下地干活,风吹日晒,
是家里最苦的一个孩子了。赵星觅咬了一口,只觉得这是世上最美味的食物。正想再咬一口,
忽想起赵南星肯定还没吃。他把包子递给赵南星。“姐,你也咬一口。”赵南星摇头,
“我今日吃了一个,这个专门留给你的。”赵星觅不信,硬是要让她再咬一口。她无奈,
只得小小地咬了一点,“我真的吃过了,剩的你吃。”赵星觅又咬了小半口,
“那我给青娃留一半。”他如珍宝般,把剩的半个包子揣进怀里。赵南星看着他,眸光流转。
两人正要走出厨房,突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赵星觅以为是伍氏找过来,
下意识将赵南星拉到身后。赵茯苓捂着肚子,跑进厨房,看见赵南星和赵星觅都在厨房。
她面色苍白扶着门框,“二哥,你出去。”赵星觅蹙眉,“做何要我出去?”看见月光下,
赵茯苓惨白的面色,赵南星很快猜出赵茯苓来了月事。“觅娃,你出去。
”她去扶住赵茯苓进来。赵星觅也反应过来,飞快走出厨房。赵茯苓捂着肚子,弯着腰,
摊开手,“姐,我肚子太疼了,你帮我放些柴灰在上面。”赵南星拿起她手里的布带。
农家女子来月经,都是用长布带,放上草木灰或柴火灰,用两根布条系在腰间。她用布带,
包了一包柴灰,看着赵茯苓抱着布带跑出了厨房。先前,赵南星也是这样处理姨妈的。
在白家那几个月,她怕身上脏了被白家人看到,都会选择去河边的水里泡一个时辰。如此,
她的血,就流得没有那么多了。赵南星觉得心里悲哀又无奈。以后,她也要用柴灰了。
柴灰多不卫生啊。她走到茅房,一阵恶臭扑鼻,她实在没法进去上厕所,一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