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鸢直接给安排进了公司管理层。他的存在,几乎是对我赤裸裸的侮辱。但我依旧默不作声。
姜鸢瞥了我一眼,命人将我关进主卧隔壁的书房。剧烈的喘息声从隔壁传来,
伴随着几声尖叫的欢愉。我望着满墙姜母的相片,瘫倒在地。脚心传来阵阵疼痛。
我把头埋进了胸膛,颓废不堪。是我的错。是我欠她的。如果不是我太蠢,姜鸢不会成这样。
2我十岁那年,姜母得了抑郁症,整个人形容枯槁。她借着姜鸢想吃巧克力的名义,
哄我顺路去替她买了安眠药。姜母的死讯传来时,我正和姜鸢兴高采烈的分着巧克力。
漫天的谩骂和指责向我飞来,压得我喘不过气。姜鸢哭得撕心裂肺,
我还没来得及和她说上话,就被带离了姜家。这些年,我都活在悔恨中。
如果不是我非要去买那劳什子巧克力,姜母是不是就不会死。姜鸢也不会年少丧母,
孤苦伶仃。还记得以前,她一吃到巧克力就会眉眼弯弯,心情大好。可现在,
却成了她一辈子的伤疤。也是那次的刺激,我成了哑巴。任凭我怎么用劲,
都发不出一点声音。「姐姐的腰好软。」隔音不好,顾森意乱情迷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一字一句,宛如利刃。当我将脚底最后一个碎渣挑出来时,激烈交错的喘息声也停止了。
顾森开门将我放了出来。他故意将腕上的手表露出,向我示威。这是三天前,
姜鸢一掷千金为他在国外定做的绝版。「亲爱的,你留着这个哑巴干什么,真晦气。」
顾森再次搂上姜鸢的脖颈,在她耳边吹着气。姜鸢扣住他不安分的手,冷笑了一声下了楼。
我没有搭理顾森的挑衅,主动去厨房准备了饭菜。而顾森依旧黏着姜鸢,还劝她和我离婚。
他还是太天真了。姜鸢不会放过我的。果不其然,姜鸢气性翻涌,拔高音量赶走了顾森。
顾森走时,也是一脸错愕。热腾腾的饭菜端上了桌。我的行为让姜鸢再次沉了脸。
「你想和我离婚是吗?」她挥手,滚烫的菜汤泼在了我的手臂上,烫破了皮。「方宴礼,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着离开,这是你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