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恢复期。”妈妈仔细的端详我的脸,随即她嘟嚷一句:“果然是爱慕虚荣,
为了钱就抛弃养父母的白眼狼。”我假装听不到的埋头吃饭,嘴里满是苦涩,
心脏更是像被刀划似的疼得难受。
被养父母虐待打骂都不如被亲生父母误会难受我很想说其实我去做的人工耳蜗的手术,
不是爱慕虚荣做的双眼皮。但是妈妈从来都没注意到我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
第二天爸爸妈妈借口体检更放心,带我去医院检测肾。
得知我的肾健康之后他们难得开心地问我:“今晚想吃什么?”我想了许久:“啤酒鸭。
”妈妈欣喜的比划:“好,妈妈今天亲自做啤酒鸭给宝贝!”得到短暂幸福的我,
不由得也勾起嘴角苦笑。如果爸妈是真的爱我,而不是把我当做肾的容器那该多好。
谢欣荣回来了,我知道我离开的日子更近了。刚刚走进家里,就听到一阵悠扬的钢琴声。
她坐在大厅的钢琴前,背脊挺直,微微低着头。指尖飞舞,动听的音乐就从她的指尖溢出。
我错愕的看着眼前宛如童话中公主一样的人,深刻的意识到,原来阿姨说这么准确。
我们真的一个是天上的云,一个是地上的泥。瞧见我们,她宛然一笑,
跑过来飞扑进妈妈怀里,撒娇:“我好想你呀妈妈。
”我低头盯着自己的因为常年劳作导致满手茧子的手,又黑又丑。
自卑又尴尬的情绪将我笼罩,我下意识将手背在身后。恨不得将自己塞入地缝再也不出来。
“这是妹妹?”她挑眉看着我,我从她眼底窥到一丝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