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在你的雷点上反复横跳,除非早已有人默许。沈怀川磕磕巴巴解释,“着急过来,
就没带她在外面吃。”依稀记得,下午跳伞新闻出来的时候,他们就结束活动了。
我忽然笑了,“沈怀川,你紧张什么啊?”我又没说什么。甚至都没有和你闹。
沈怀川把我抱在怀里,语无伦次,“筝筝,你骂我好不好?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骂你什么?”“骂我没给你准备精致的蛋糕,骂我回来晚了,骂我什么都可以。
”......“筝筝姐,那我先回去了。”“沈怀川,送我。
”陆莹莹使唤沈怀川的语气很娴熟。刚还把我紧紧抱在怀里的沈怀川下意识松开我,
“我先送她回去。”“她下午跳完伞后不太舒服...”我松开胳膊,抹了抹眼角的泪,
挤出一抹微笑,“去吧。”没关系的。我只是爱错了人,会莫名其妙掉眼泪,但没关系,
都会过去的。03沈怀川急急忙忙跑出去跟上陆莹莹的步伐。
我听到陆莹莹嚷着要吃山龄阁的海鲜粥,沈怀川宠溺地应和。天色渐渐暗下来,
我躺在安静的病房里发呆。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又难闻,或许实在难以忍受,
眼泪也被逼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我突然想到和沈怀川初相识的时候。也是在这个医院里,
他靠在走廊的墙上发呆,然后昏了过去。我才知道,他已经两天没吃过饭了。
他爸投资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把他丢下就跑了。那时十七岁的少年本应是抽条发育的年纪,
却瘦弱的像根竹竿。我把身上所有钱都塞给他,轻声说,“我有钱,你跟着我,可以吗?
”我把生活费掰成了两半,我一半,他一半。就这样捱到了大学。又顺理成章的恋爱,结婚。
当时他已经成立了初创公司,怕我爸妈不同意,见家长前夕,
他紧张地坐在阳台上抽了一夜的烟。他红着眼眶,嘴唇颤抖,“筝筝,我知道我不够好,
不够优秀,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沈怀川忍不住哽咽,看向我的眼睛有了泪意,“但是,
我发誓,我以后,永永远远都只爱你一个。”深夜的风入骨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