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怀谦不在，你俩就沆瀣一气，让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字，好把我赶出去……」
我突然对上了陈律师的眼神，那是一种怜悯的眼神。于是我的笑止住了，
不可置信地拨通了沈怀谦的电话：「喂，怀谦——」
打断我的是电话那头一个清脆温柔的女声：「谦哥哥，嫂子找你。哎呀，别喝那么多酒，
这让嫂子知道了多不好。」白昭是故意的，我知道，她就是为了气我。谁都明白，
当年要不是白昭出国，沈怀谦压根就不可能娶我。我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替代品，
而白昭却是魂牵梦绕多年的白月光。「别闹了，昭昭，把电话给我。」沈怀谦接过电话，
语气冷淡地对我说：「怎么，离婚协议你还有什么问题吗？」瞧啊，
连说话的语气都偏着白昭。我的眼睛发酸，执意问：「为什么？」电话那头安静的可怕，
良久沈怀谦缓缓开口：「方艺，我以为你应该清楚。」「我当初娶你，
对你这么好全是因为昭昭。」「现在她回来了，我们好聚好散吧。」我没忍住，
眼泪唰一下就掉下来了，明明看上去难过脆弱的要死，
却还是对沈怀谦不甘心地说：「我不同意离婚！这么多年，我花了那么多钱，
那么多精力才小心翼翼维持住咱们之间的感情，凭什么她白昭一回来我就要拱手相让？」
沈怀谦嗤笑一声，「再给你500万，算是弥补你这么多年。」我气得浑身发抖，
「500万？沈怀谦，你以为因为钱才和你在一起的吗？你怎么可以这么羞辱我……」
沈怀谦不以为意，「1000万。」「你！」我紧紧攥着手机，
刚想开口却发现他早已挂断了电话。我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站在一旁围观我所有丑态的陈律师仍面不改色，又拿出了一份离婚协议，重复说：「夫人，
签了吧，这对谁都好。」我难受不能自已，偷瞄了离婚协议后，再一次怒不可遏，
将它撕个粉碎。你大爷的！老娘刚才电话开得是免提，你没听见你老板是怎么说的吗，
还拿原件糊弄我？1000万啊！给我加到协议里面！
2陈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