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谁结婚都一样。”程岁岁的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像是一潭死水。程母听了,
心中一阵酸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傻孩子,我们只希望你能幸福,这叶淮之,
妈妈和爸爸都考察过很久了,说不定以后你会慢慢喜欢上他呢。”程岁岁没有再说话,
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对了,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和你的路学长好好道个别,
你在南城这么多年,多亏了他照顾。你结婚的时候,一定要请他过来参加婚礼,喝杯喜酒。
”程岁岁沉默片刻,应了一声: “他不行”。“他喝不了这杯喜酒。”和他道别?
还有请他来喝喜酒?程岁岁在心中苦笑,多讽刺。话音刚落,门口传来轻微的响动。紧接着,
客厅被灯光照得通亮。路屿舟看到程岁岁在家,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快步走过来,习惯性地将程岁岁轻轻拥入怀中,温柔地问:“谁惹我的宝宝不开心了?
”一边说着,一边亲昵地蹭着程岁岁的脖子,试图亲吻她。程岁岁微微侧头,
巧妙地避开了他的亲昵举动,面无表情地说:“你身上都是酒味,先去洗澡吧。
”路屿舟轻轻捏了捏程岁岁的脸颊,笑着应道:“好好好,宝贝有令,
老公保准洗得干干净净。”他转身正欲走向浴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
好奇地问:“要请谁喝喜酒?喝谁的?”程岁岁在心中默默回应:我的。
可嘴上却对路屿舟说:“没有谁,一个亲戚。”路屿舟听闻,眉头瞬间舒展,
脸上又恢复了那副轻松愉悦的模样,满不在乎地应:“行,那等我们结婚的时候,
请大家都来。”程岁岁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容。曾经的甜蜜与爱意,
在真相被揭开的那一刻,早已消散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伤痛与绝望,
在她心底肆意蔓延。他们不会结婚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突兀地震动了一声,